父亲已经老了,老到脾气变的很坏,老到腿脚变的更加不利索。父亲年经时候也有坏脾气,虽然我们每次颤颤惊惊地到他面前接受再教育,但他那份慈爱之心却浓,记得我初二那年生病,父亲在腿脚不便的情况下背着我上医院,在父亲宽阔的后背上,虽然我的头晕晕的,但心里暖洋洋的。住院时,中午的饭也是他下班回来做的,虽然我不是太想吃,但想到他一勺一勺喂我的苦心,便勉强地吃那么一点。其实当时肉还是很贵的,现在想来,父亲不知想了多少办法让病中的我有食欲。
父亲又是个很省吃简用的人,有剩饭,剩菜总是父亲吃的最多,吃饭时,我们总是习惯性地把剩饭也留给父亲,父亲总是乐观地说:“我身体好,肠胃好,吃剩饭也不拉肚”但却总是不要求孩子们这样做。
父亲一辈子是做教育的,很重视教育,出差到各地最开心的就是给我们姐弟买参考书,在参考书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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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。
冯骥才说:“每每到了冬日,才能实实在在触摸到了岁月。年是冬日中间的分界。有了这个分界,便在年前感到岁月一天天变短,直到残剩无多!过了年忽然又有大把的日子,成了时光的富翁,一下子真的大有可为了。”
他还说:“岁月是用时光来计算的。那么时光又在哪里?在钟表上、日历上,还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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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蛇!是害人的东西,我不该怜惜它。”这充满哲学的呼唤,给蛇带来了灭顶之灾。甚至还发生了可怕的《人蛇大战》。蛇!真的是害人的东西吗,我们是不是真的不应该怜惜它,如同这呼吁那样敌对,是啊,因为这呼吁,世人,真的改变了对蛇的看法,也有了这样的一种可怕之感觉。真的让人含糊哪。这就是所谓的毒蛇冤枉的悲剧。
世人,确确实实地知道,蛇是有毒的,从而,不论是科学家论证的角度来说,还是从迷信的传说,都是一样。蛇的的确确孔子读书阁是有毒的。而且,毒,的的确确是有毒。毒!是蛇本身固有的特殊的本能。也是蛇防御外敌对自己入侵的唯一的武器本能。可是,本身有毒,就不一定是害人的东西哪,是谁使蛇遭受这样永不超生的冤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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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次的离去,一次次地回来。就这样,不停地在杨凌和单位这条路上奔波,却从没静下心来,好好写一写可爱的杨凌。
岁月如梭,一晃一年又一年过去了,杨凌的变化真是日新月异。虽然我生于这片土地,还在这里一直生活到高中毕业。可我感觉我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她,我仍是有时间就回去,回去,因为这里有我的父老乡亲,这里有我的姐妹兄弟。
很爱杨凌,虽然这个爱字一直羞于说出,可杨凌这个名字却一直占据着我的脑海,乃至我的心灵。
我爱我的父母,我的姐妹兄弟,可要让我说出怎么个爱[阅读全文]
曾经偶尔有很奇怪的想法,一个人呆呆想着某天母亲离开了会怎样。然后我像个迷路的孩子,瞬间被世界抛弃,不知孔子读书阁道该何去何从。每每想到要永远失去母亲,泪便大颗大颗滑落。颤抖无声地哭泣着,再也想不下去。
其实从小就不是矫情的人,很少拥抱过母亲。每次看电视上母女相拥的画面,感觉温暖而不真实。我的母亲,在我记事之后很少抱过我,我也几乎记不起跟母亲睡在一张床上过。记得的只是每天上学时告别的招呼,以及回家后的“妈妈,我回来了。”习惯了回到家便喊母亲,回到家后就见到我的母亲。从未想过哪天家里少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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